“夸张了吧。”
“是有些。”黄修竹慢慢坐到朱标对面,谄媚道,“但我对您的感激是不会作假的,若不是您的教诲,我如何能走到今天这步?”
朱标道:“哦。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,想必你也不会不说吧。”
“请问。在下必然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当年夜里,你为什么非要我娘去答你的话?”
话音刚落,黄修竹就是一愣,手上的动作也立刻停了。
不过几秒钟过去,他脸上的冷汗就好像扭开的水龙头出水似的,哗啦啦的向下淌起来,一滴一滴砸在桌子上,简直如同下了雨。
再几秒钟过去,就是扑通一声,黄修竹跪倒在地,乒乒乓乓地磕头来,整座茅屋都给他磕得震动起来。
屋外正在赶来的刘老须一脸震惊的被弹了起来,好像火箭开炮一样,发射出去好远,在半空中游了几下,拿爪子拼命乱抓,以为是地龙在翻身,吓得胡子都卷了。
“这件事。这件事小人可以解释。”豆大的汗水仍然顺着黄修竹的额头向下流,他的瞳孔剧烈颤动着,“不知道大人清不清楚,我们这一族一直是靠向人讨封来修行的,老夫,不是,我,不,也不对,是小人!小人本来早就该化形了,只是等不到合适的人,才一直憋着。”
“你觉得我娘很好?”朱标淡淡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