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攻不下洪都,他都要怀疑自己的智商了,就这样的脑子,还做什么皇帝,回家打渔去好了。
他现在就在主帐里。主帐里空间宽敞,放着一张大桌子,一张床榻,还有些许零散的其他用具,靠边的地方悬挂着地图,另有一张稍小的桌子,配着七八把椅子。
这些天里,攻打洪都的计划多半都是在这里制定的。结果呢,有个屁用!怎么打都打不下来!
陈友谅透过撩起来的帘子,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看了看自己无数的桅杆和几乎布满江面的大船,又看了看自己数不清的战士,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猜想很对。
我这脑子一定是有问题了!
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,好像是有人过来。
来的人是陈善。
陈友谅看清来人以后,表情稍微松缓一点儿,开口道:“太子,你来了。”
陈善跪下叩头:“给父皇请安。”
“起来吧,你,嗯,你给朕把那地图拿过来。”
陈友谅的年纪比老朱同志大,娶妻生子也早,陈善是他的长子,如今二十出头,长的像母亲,脸稍微圆点,浓眉大眼,身材中等,因为攻城还没开始的原因,未穿甲胄,而是穿一身深蓝色的锦袍。
听了父亲的话,他赶紧恭顺应下,小跑过去取下地图,把它放在了那张大桌子上铺开。
“你过来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