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就是我们。”橘非道,“刘伯温可是已经算出来了,能杀黑蛟的只有我们家公子!”

河蚌晕晕乎乎的,又去看朱标。

“说话没个条理,先出去。”朱标一把提住橘非的后脖颈,把它揪了出去,“去找我师父,哄他老人家开心。”

砰的一声关上门,朱标把锁插上,在上面重新贴了好几个隔音的黄符才回到房间中坐下。

几声幽怨的喵喵声响起,片刻后不见,橘非走了。

河蚌跳上桌子,追问道:“刘伯温是谁?他既然能算出黑蛟该由你杀,有没有给出一个详细的法子来?”

“能算出是我杀就已经不易了,再能算出办法来还要人做什么?都听命令活着不就好了?”
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河蚌不愿意说出来,它对人类虽然不了解,但能从身高上看出朱标年纪尚轻。

年纪轻的人,就和道行不够的自己一样,能有什么本事,能有什么用呢?

“不要急。”

“我!”

“先不要急。”朱标镇定道。

同样的话由朱标和橘非说出来,那感觉可是万分的不一样,河蚌不由自主的,慢慢的冷静下来。

“我先说说这件事。”朱标沉默着,缓缓道,“在这件事里,你们水族全部是无辜的。我父亲和陈友谅拥兵数十万,在湖上征战,是人族在争人道大势,和妖怪本该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
“可是黑蛟要帮陈友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