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我和泰山府君比吗?不会有任何人、妖、鬼歧视你们,就算有,也可以来找我告状。”
“那当然不会,他还配和您比?”牛头连忙否认。
“既然如此,还有什么顾虑?刚刚还高高兴兴地答应,不能突然打退堂鼓。”
朱标又道:“况且以后你们都是和良善百姓来往,恶鬼都交给镇妖处即可。”
“那倒,那倒……”牛头吞吞吐吐。
马面一推它:“别说了,咱们答应!公子的恩情,不是正好报答?你还想白吃干饭不成?”
“你放屁!”牛头愤怒道,“我可以为公子死!更可以为公子活着!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马面对着朱标拱手道,“日后的事,公子尽管吩咐。只是我们现在搞不懂这个实习是怎么回事,还望您讲讲。”
“主要是干杂活。干杂活可以摸清楚镇妖处的工作流程,也能帮你们缓解紧张心情,好与其他人相熟。除此以外,只要引导一些道长和大师进入酆都,处理里面残留的恶鬼就可以了。”
“这些恶鬼怎么处理?”马面担忧道,“酆都里最起码有十几万鬼魂,从里面挑出恶鬼来就够费劲了,更别说消灭他们。”
“这个不用担心。”朱标道,“赵轻涯在酆都城里找到了钟馗的账本,里面一桩桩一件件都记清了,一直记了二百九十八年,我估计没有任何遗漏。”
“这么久!”马面喃喃道,“他从那时候就开始……”
“算是坚定不移地走在作恶的路上。”朱标叹道,“事情都过去了,不要愧疚,愧疚便宜了他,自己开心,才对得起以后。”
“我,不,属下,属下受教了。”
牛头因为在太平酒楼时就被伤透了心,这时反而无所谓了,毫无感觉,大大咧咧,抓重点格外偏离:“公子,你说到那姓赵的侠客,可我这几天怎么没瞧见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