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耶!”祉敕兴奋道,“老大,你让我干啥,我就干啥!你不让谁进来,我就不让谁进来!这个什么紫禁城,我一定罩得住!”
“你只要拦得住邪祟与妖魔,我就谢谢你了。”朱标道,“至于该拦住谁,不该拦住谁,那是各门各宫守卫的责任。”
刘基赞叹道:“有法器巩固支撑整个皇宫,紫禁城建在填湖上的地基便不再是问题,只要这位……”
“祉敕,我叫祉敕!”
“只吃?”
“是祉敕!”祉敕虽然没听清楚,也没明白刘伯温说的是什么,但它下意识地反驳道,“我的名字是从天威不违颜咫尺这句话里选出来的,用了同音词!”
糊弄学往往是互相作用的,刘基照样没明白它在说什么,不过这不妨碍他装作自己懂了。
“只要这位只吃有足够的法力。”
“祉敕成精的过程特殊,不可与那些物怪同语。”朱标用端酒盏的姿势把祉敕拾了起来,迎着阳光眯起眼睛,“它可以吸收龙气、人气甚至是新年最纯粹的初生清气,唯一的缺点是无法自己调动,所以法力这方面是不用我们操心的。”
“在祉敕中被笼罩的紫禁城甚至可以做到整城移动。”朱标继续道,“从古至今仔细算来,在南方建都的王朝也不是没有,可如今北元尚且苟延残喘,如它这般以游牧为生的民族部落结构特殊,很难彻底消灭,而且因为缺乏粮食,每到秋冬季节还会频频骚扰边境百姓,掳走壮年男女,为了稳固北方,日后少不得要考虑迁都事宜。”
刘基眼里的激动慢慢发散出来,扩散到他的整个面孔上,他有一种预感,朱标接下来将要说的话,会永远改变大明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