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叫你开口就把嘴闭上。”

白娘这边拿到了从前埋下的宝物,并没有急着回家,她不知用了什么法术,把杯碗踹进怀里后,它们不再亮了。

庙后面照常有口枯井,白娘挽起袖子打了一桶水上来,那桶布满青苔,滑滑腻腻,打上来的水也污浊一片,飘着许多小虫子和泥土。

祉敕道:“她要干嘛,不会要喝了它们吧,老老大当年再落魄,一碗水也是有的呀。”

“那是障眼法。”朱标看得很清楚,在他的视角里,那口井分明还是活井,里面的水清澈干净,木桶更是崭新的,看款式木匠手艺还很不错。

白娘把紫玉杯取了出来,在桶中一舀,然后又将其收回怀中,警惕地看了看周围,因着担心家中薛郎的原因,顾不上木桶,呼的一下消失不见。

这点手法照样瞒不住朱标,他很快追上去。

“娘子?”

薛瑞一觉起来,找不到自己的妻子,迷茫的在身侧摸了摸。他心中既有対睡得如此之沉的不解,也有対白娘不见的恐慌和担忧,越想越着急后,忍不住想从床上翻身下来。

“薛郎,我在!”

白娘匆匆闯进屋内,衣裙在空中飞舞出急促的弧度,她风一样飘进里间,回应爱人的呼唤,安抚道:“我准备早饭去了,薛郎,你饿不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