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聊什么?”许真诚顺了顺头发,“哦,我知道了,你想跟我聊乔铮?”
“不是聊他,是聊我自己,”任斯钦揉搓了下膝盖,“我觉得我跟乔铮没结束。”
许真诚嘴角一抽,“这不还是和乔铮有关系?”
“不一样,不管乔铮怎么想,是‘我‘觉得,”任斯钦执着于抠字眼,“要是按照他的思路来,那我和他就彻底玩完了。”
“你们这些小孩儿谈个恋爱真有意思,”许真诚拆开一颗棒棒糖,叼进嘴里,“来展开聊聊,他什么思路?”
“ 哎,他就是想得太多了,”任斯钦说,“从小到大的经历原因,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。”
许真诚说:“他想什么了?”
“其实他说得也对,”任斯钦捏着下巴说,“都没开始,算什么结束。”
听不到八卦的许真诚有些急了,“他说什么了?你读没读过书啊,省略句也不带这么省略的。”
“我觉得,我要多给点时间,让他自己想清楚,”任斯钦自我头脑风暴一番,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许真诚,“许老板,你说得对!乔铮肯定有话没说完,我等他到我面前来说!”
什么都没听到的许真诚捏着鼻梁,“谢谢你,大晚上跑来玩弄我。”
“不客气!”任斯钦站起来,心情好了不少,“跟你聊聊天,我舒服多了。”
许真诚摆摆手,“下次你对着镜子说也行,不用费劲跑这一趟。”
之后没过几天迎来了百日誓师大会,算是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。
誓师大会后的模考,任斯钦沉着冷静地答题,而前桌的张光玮,因为过度紧张,在考试结束后,哐当倒地,吓坏了一片人。
张光玮在校医室醒来的时候,好几个人围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