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维屏是个什么人呢?据说——依然是据说,据说他年过四十了还没结婚,只沉迷于做生意。
他是做建材生意的,生意很大,且行商范围不止于民间。
他不花心,不沾烟酒,除了打牌搓麻之外也不嗜赌。
真奇怪啊,这样一个好像完美的中年男人,不结婚,没女友,不会是个gay吧?他一想到这里,忽然一拍脑门,如果黎离的叔叔是gay,那黎离天天跟一个老gay住在一起,得多危险呐!黎离坐在车里,抱着书包把脑袋靠在床上。
宋维屏动他一下,他就哼一声。
“逃掉考试还不开心吗?”宋维屏说。
黎离把书包一拽,整个人都朝向车窗。
宋维屏原本想哄哄他,但忽然来了个电话,只好作罢。
黎离转过脑袋,用眼角偷偷望了他一眼,更生气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宋维屏一边讲电话,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后脑勺和耳朵。
黎离打开他的手,又忍不住追过来推他的胳膊。
如此反复几次,宋维屏一把将他抓过来,夹在臂下。
黎离的脑袋撞在宋维屏的皮带扣上,张开嘴就去咬腿间鼓鼓囊囊的东西。
前后座之间的隔板一上车就升起来了,因为黎离讨厌宋维屏的秘书,不想看见他,一看见是他开车连车门都不愿意上了。
宋维屏让秘书把隔板升起来,哄了他好一会儿他也不高兴,才有了开头的一幕。
宋维屏想推开他,但黎离咬住了一角布料,拽不开了。
黎离枕在他的大腿上,脸埋在裤裆堆叠的布料间,像追扑被子下手指的小猫似的,隔着西裤捉咬着宋维屏的阴茎。
“三个点不够,我只说一遍,你们自己去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