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黎离已经跳完一曲,跑过来喝水。
他一来就顺手拿宋维屏的杯子,宋维屏不给他喝酒,说:“自己拿果汁去。”
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,抢了秦奇的杯子,一口干了,又和宋维屏大概碰了个杯。
“混账,你撒泼也不看看这是谁,”宋维屏骂他,“怎么这么不懂礼貌?”秦奇打圆场:“不要紧,我去拿点无酒精的饮料过来。”
说着便起身要走,让黎离拉住胳膊,要跟他一起去。
秦奇望了宋维屏一眼,见他点点头,也就应了。
拿了饮料,黎离却不要他回去,拉着他往露台走。
秦奇端着两个杯子,僵持不下,黎离大概是吃醉了,又或者还在气头上,甩手就走。
秦奇看他摇摇摆摆的,放下杯子去追他。
会场包了半个酒店,向南一面的出口连着往上三层都被定下来接待今天来的客人。
大厅顶部装了落地窗帘,在窗户和中间的舞池间隔开一个约两米宽的空隙,供来往侍从使用。
“宋离!”秦奇掀开帘子追上他。
黎离一听就更来气,转过身来一把将他推在窗户边的承重柱上。
黎离没有醉,只是做事不再约束,他拉开窗帘抱着秦奇藏进去。
拿窗帘是拖地的,厚重地堆叠,黎离背靠着承重柱,紧紧抱着秦奇,将脸枕在男人的胸膛上。
秦奇想推开他,却发现他在哭。
“你——”秦奇有些不知所措,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有人欺负你了吗?”黎离摇摇头,抬起脸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