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维屏哼了一声,又将他抱起来,托着屁股,一路走回房间里。
“自己吃进去。”
宋维屏坐在床上,用半硬的下身意有所指地顶了顶黎离,一只手迷恋地抚摸着胸衣上的流苏金坠儿,发出赞叹。
黎离分开的两只膝盖跪在宋维屏两侧的床缘,用手指拨了一下兜着下身的金链,发觉可以开得极大,这是一套专在床事上用的金缕衣,不知道上一任主人是谁,是不是也和他一样不知羞耻。
对待宋维屏的阴茎,他是天下第一的熟手,他用手掌和手指饲弄这只孽畜,然后往前挪了挪,吞进后穴里。
宋维屏掬起他的大腿,又拍了两巴掌,说:“自己动。”
他倒了下去,而黎离坐在他身上,被一根阴茎钉着,活动范围局限于抽插与摇摆的程度。
黎离很白,他一动,胸前的流苏就珠帘连碰,像十万只快成精的金色狐狸蹲在他的胸口,来来回回,妩媚地摇尾巴。
“就是这个。”
宋维屏抚摸着他的腰,十分陶醉地说,“就是为了看这个,我才把这个东西买回来。”
黎离被一把扯下来,天旋地转,宋维屏把他压在身下。
一只手撕扯着那些恼人的链子,那些链子不是系带,是搭扣。
他用力一扯,在黎离白腻的胯部,犁出几道红印。
这些美丽又繁琐的艺术品,最终被宋维屏扯开,随手丢在床角。
黎离被抽插着,尽管兴致缺缺,但身体对这个从小眷恋的男人,有着本能般的反应,他像发烧一样痉挛,抽抽搭搭地呻吟着,很难得地射了一小滩。
“心肝儿……”宋维屏从背后抱住他,揉着他的胸吻他,“知道吗?我一看到这件衣裳,就想让你穿上,这么肏你,让你像这么哭,然后掐断你的小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