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总是要有伙伴才有趣,赵俶是个单机益智类小游戏,生动有趣,无聊的时候未免不会沉溺进去。
可是,秦先生就不一样了,他们是共舞的人,黎离情愿一整天什么都不干,单是和他抱在一起转圈圈,就快乐得不得了。
黎离不爱同龄人,他觉得他们又笨又幼稚,和自己不是一种土里长出来的花。
他们不会懂他拥有的,也不会懂他痛苦的。
他没有耐心去驯养一个未来充满无限可能的年轻男孩,他才懒得和毛头小子玩暧昧游戏。
他要爱,要欲望,要所有怀抱为他敞开。
当然,也有另一种情况例外,那就是他想以毁坏来结束玩乐。
赵俶太好糊弄了,只要一点甜头。
他好像有点贱,以能承受黎离的脾气为荣,只要之后一个眼神,一个靠近,一瞬间就恢复了舔狗姿态。
好在,黎离还没有玩腻他,毕竟秦奇总有忙碌的时候,不能时时陪着他,宋维屏更不可能,在这些不知所从的琐碎时间里,和赵俶玩偷尝禁果的游戏被塞进他的空闲日程。
有时候,他也和宋维屏的秘书睡睡,钟秘书技术实在很好,而在家门口缠绵湿吻后,又要装出厌恶的样子实在很刺激,像演戏一样。
入秋之后,宋维屏回来的越来越晚,不再折腾他,只是抱着他睡觉。
黎离睡不着,悄悄地借着台灯看他,第一次发觉他老了。
这个男人在他眼里曾经是神明般的存在,折堕之后化为凡人,再之后,连凡人也不如,已有倾颓之势。
“你们到底在做什么?”某一次,黎离问秦奇。
宋维屏喜欢黎离,不止因为这个故人之子漂亮听话,还因为黎离从不问他这种事,更对这些事不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