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灯,凌云突然露出一个傻傻的笑,笑着笑着,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身边的人,他想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在做梦。
软中有硬,温热的,是真的人。
顿时,凌云脸上的笑容扩得更大,小叔真的回来了,真的没有骗自己,这样一想,他的手就忍不住摸了又摸,抠了再抠,如同小时候一样。
“小宝贝,你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了。”忍了半天的‘非礼’,忍无可忍的蒋修宁抓住那只一直在自己身上调皮的手,然后睁开了清醒的双眼,虽然只睡了三个多小时,但他的精力差不多已经恢复,毕竟他才二十八岁,正是精力旺盛时。
“小叔,你醒了?”
被抓包,凌云一点都不害怕,也不紧张,反而像小时候一样四肢都缠到了蒋修宁的身上,然后把额头抵着蒋修宁的额头,笑得肆意张扬。
“凌云,你重了。”
感受着身上的重量,蒋修宁小心避开不太方便的地方,然后伸出手攻击向了凌云的腋下,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多想,而是习惯使然。
“小叔,你犯规,每次都攻击人家最敏感的痒痒肉。”
被挠了痒痒肉,凌云顿时如蚕宝宝一样在蒋修宁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,同时欢快的笑声也透过宽大的窗户远远传递了出去。
听到凌云笑声的所有人都露出一丝了然。
也只有这小祖宗在的时候家里才这么欢乐,家主才没那么高冷淡然。
“哈哈哈,小叔,停,停,停,我不行了,快放手,再不放手你就要失去我了,我要笑死了。”笑出泪花的凌云用水灵灵的大眼横了蒋修宁一眼。
这一眼带着不自知的风情,顿时让蒋修宁呼吸一窒,然后放开了手。
说起来每次袭击凌云腋下都能成功也是因为凌云忌吃不记打,每次他们俩玩闹的时候蒋修宁都会挠凌云的痒痒肉,结果凌云每次都没保护着自己的敏感点。
“好了,小叔不挠了,说说,怎么说小叔犯规,不是我们凌云先压在小叔的身上吗?”抱着在自己身上像小狗狗一样乱蹭的凌云,蒋修宁笑得无比的温和,对于凌云对自己的亲昵,他是真的开心。
责任转到自己身上,凌云转了转灵动的眼珠,露出一个狡黠的笑,“小叔,我明明是对你的惩罚,你怎么能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。”
“哦,怎么说?”对凌云性格无比了解的蒋修宁并没有点破凌云的耍赖,而是顺着说。
“小叔说我重了,敢嫌我重,就应该受罚,哼,我不高兴了。”说完这话,为了表示心中的不满,凌云干脆张开嘴轻轻咬了咬蒋修宁那饱满的耳垂,反正这种事小时候的他没少做。
微弹的唇碰触在敏感的耳垂上,让蒋修宁的心神一颤。
然后跟随而来的湿热气息也顺着凌云的口钻进了自己的耳洞,这一刻,蒋修宁的全身都僵硬了,垂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脑袋,他的瞳孔变得很黑,黑到里面似乎有着令人万劫不复的漩涡。
“小叔,我咬疼你了吗?”
感受到蒋修宁身躯的僵硬,玩闹的凌云顿时停了下来,他还是心疼小叔的。
“唔,咬得有点疼。”深呼吸一口,蒋修宁对凌云露出一抹饱含深意的笑。
有无奈,有隐忍,但更多还是宠溺。
“对不起,要不,我给小叔揉揉。”一听自己咬疼了人,凌云非常乖巧地伸出手轻轻揉着只有一点点牙印的饱满耳垂,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嘀咕:怎么会疼呢,他明明都没用力,小叔怎么就感觉到了疼,他以前都是用这种力道咬的,难道今天失手了?
不行,做错了事就得道歉。
为了表示诚意,凌云干脆一边给蒋修宁揉耳垂,一边像小孩子一样对着那被自己越揉越红的耳垂呼了呼。
意外的呼呼让蒋修宁全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颤。
要命,他家小家伙身体长大了,但行为还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种成长,难道不知道这种亲密无间的行为对于他来说是诱/惑吗!带着无法言说的悲壮,蒋修宁无奈地拍了拍凌云的后背,温声说道:“好了,小叔耳垂不疼了,小宝贝也休息休息好不好?”
“哦。”
看着已经被自己蹂/躏得通红的耳垂,凌云后知后觉蒋修宁可能是在逗自己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