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不顾他的求饶呐喊,不顾他手上的伤,不顾他那双漠然暗伤的眼睛。
在第二天醒来后,看到他那张俊秀的睡脸,还紧皱眉头,手里紧抓着被子,他心情复杂地穿好衣服快速离开。
现在,他发烧了?
他昨晚还在浴室里泡了一个小时的冷水,发烧也不奇怪,与自己何干呢?
他为自己找了开脱的理由,心情就没有这么烦躁了。
刘思思还问他为什么突然对安生这么冷漠,不管不顾?就连生病了也不去看看他?
如果告诉她,和安生上床的人是他,她就不会这么问了。
正想得入神时,电话突然想了起来,他一看是“沈欢锦”就接了过来。
可这通电话真是该死,这个女人是真算计到她头上来了。
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,他就把这件事的后果想一遍二遍,想以一种最不伤颜面的方式来解决。
直到到了医院,找到了妇产科科室时,沈欢锦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那里,手里拿着一张怀孕检验单。
见秦皓天脸色阴沉,还有深邃双眼上紧皱着的眉头,她知道这是生气的表现,但她依然镇定自若地坐在那,等着他来。
秦皓天怒的拿过她手里的检验报告,上面的每一个字眼都在告诉他,她是真怀孕了。
而这这个孩子的爸爸就是自己?
“皓天,这个孩子是你的。”沈欢锦平静地告诉秦皓天这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