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甩开我,一脚踹着我的胸口撞倒床柜上,我疼得闷哼了一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
紧接着,他拖起我的身体扔在了床上,用厚实的绳子把我四肢都绑了起来,我反抗过的,没有用。

秦皓天全程一言不发,就是用着冷冰冰的眼神操控这一切。

我头晕眼花地被他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在半空中。

“啊”长而细的鞭子抽了过来,疼得眼泪夺眶而出,紧接着一鞭,两鞭,三鞭………

我的惨叫声在整个黑暗的房间里回荡着。

持续了一个小时以后,身体的疼痛快让现在吃不消了,我疼得连呼吸起来都是痛的。

房门打开,一丝亮光透了进来,我模糊的视线好像看到了两个人影。

好像有人把我抬了起来。

不到两分钟后,我被扔在了后花园的雪地里。

房子唯一进入后花园的门被关上了。

他饶有兴趣地喝着热咖啡,坐在那冷笑地看着我的表演。

疼痛感受不到了,最直观的感受是冷,彻骨的冷。

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衫的我,从头到脚冷得直哆嗦,我抱着双臂嘴唇哆嗦打颤,鞋子估计是刚才秦皓天拖扯着我进屋时掉了,光着脚踩在雪地里,犹如踩在了锋利的玻璃上,寸步难行。

像北京这么冷的冬天,如果他没有打算放我进去,估计不到几个小时,我就会死在这里。

我不能死,我还要离开北京,我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我要陪着爷爷安度晚年,我不可以死。

秦皓天觉得有趣极了,看着外边的这个人像个滑稽小丑一样,在那上窜下跳。

看着那个人用力地拍着落地窗,对着他张大了嘴巴,大声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,秦皓天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