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次住院,吓得我不轻,我没敢告诉他母亲,幸好的是他没事,否则今天我不会还这么客气地来找你谈谈。”
那看来,他一直有在监视秦皓天,还有我。
那两年前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,他是不是就开始监视我们了?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毫无隐私可言。
回想起来,毛骨悚然。
“秦先生,你若不讲理,我想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。”
“你两年前造成的那些风风雨雨还不够?你那时候有给我们秦家讲理吗?安生,你想死,可你还有一个爷爷,还有一个非亲生的孩子,不要试着去挑战我的底线,我不是秦皓天,我儿子会心软,不代表我会。”
赤裸裸的威胁,那话里的含义简直快要将人逼到绝境。
“两天后我需要我儿子回北京,你该怎么做,你心里明白。”
那杯茶始终没有动,人都走了,茶也凉了。
晚上我做了一个梦,我梦到秦皓天摔下悬崖死了,他们秦家一百来号的人来找我要人,我说他死了,然后他们秦家人用着各种折磨人的法子将我钉在了木板上,直至血流干了,人没气了。
醒来时还是满头冷汗,起身倒了杯水喝,夜里的风太凉,吹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想起了晚饭那会,秦皓天兴奋地从街上买回来好多烟花,在池糖边上放起了烟花,升在半空中的烟花呈现出五个字:安生,我等你。
当时村里很多人都看到了,纷纷夸赞这对小情侣太浪漫了。
阿彩妹当时艳羡地对着旁边那牵着她手的男子说道:“你以后也会为我放烟花吗?”
那男子回答:“会。”
烟花足足放了半个小时,每一次升到半空中的烟花都是都有我的名字。
盛满了满天的星光,秦皓天的眼神特别温柔,他笑着点燃了最后一根烟花,只为我一个人单独放的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