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是找阿生吧?怎么没上去?”
“刚上去了,只是有些烦闷就想着抽根烟再走。”秦皓天知道安爷爷并不是很喜欢他,但作为一个长辈,秦皓天还是很尊重他的。
“秦先生,我是个没文化的老头,有些话就坦白点讲吧,你是喜欢我家阿生吧?”
“是,不但喜欢,而且很爱。”
秦皓天回答地干脆利落。
“那为什么两年前你那样伤害他呢?伤痕累累地带着我离开北京去云南?”
“安爷爷,两年前我和安生之间有不少的事情问题,那时我还没意识到我喜欢他,可当他决然要自残的那一刻,我心痛地快不能呼吸了,我才意识到我喜欢他,我没想过要让他离开北京,但是我那时被父亲囚禁在家里,哪里都去不了。
后来知道他离开北京了,我疯狂地找他,一直找不到,后面知道你们在云南,我就飞过去找安生了。”
“秦先生,那你应该看得他左腿走路不太正常,手腕处还有一个抹都抹不掉的伤疤,他虽然什么都没给我说,但我知道他那些伤都是因为你。
阿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,可你也并没有带给他所谓的幸福。”
“安爷爷,我承认我对他的伤害很重,我在改,有努力在改变,我已经和两年前不同了,我现在是把他给追回来的,可他………并不愿意接受我。”
秦皓天何尝不知道安生那左腿走起路来有些高低不平,他知道那是车祸所造成的,那时候他刚出院就被他接回了郊区的别墅里,疯狂地折磨报复他。
还有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,大多数都是因他而起,尤其是他手腕处那道疤,每一次一看到那道疤,他都会想起两年前下着雪的那一晚,满地的血。
心就会痛得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得痛不欲生,就连呼吸都快喘不过来。
“从小,村里的人都欺负他,骂他,打他,他父亲骂他是个野种,他母亲对他不闻不问,他活着都是靠自己去捡地里人家不要的地瓜蔬果来吃,我也对不起他,没对他好过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