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要是因为她闹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,落了难身边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,实在凄凉。
江漾拉着池眉的手劝道:“行了,他也没说什么,我不怪罪他,别罚了。”
池眉眼神涣散了一下,被她握住的手,手指微微用力与她手指紧扣,但这并没有说服池眉饶恕月桂,却反而激起了他莫名其妙的醋意。
池眉紧盯着月桂这张脸,眉形纤长,眼眸浓细眼尾不加任何脂粉渲染却仿佛晕开了一团眼影,丹唇不点而红,妖媚之中透露出一点倔强,像极了海中柔软又坚韧的海藻。
池眉眼中闪过浓重的嫉妒之色,同样都是对阿漾不敬,阿漾可是经常跟小绒斗嘴,你一眼我一语,如针尖对麦芒般互不相让,只有他在其中打圆场调和,阿漾才不再跟小绒计较。
月桂凭什么?
论态度,月桂的态度比小绒的态度要更加恶劣,更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跟阿漾甩脸子,给下马威。
可阿漾不但没有生他的气,反应还异常平静。
当初池眉还以为那是江漾初来乍到,受了欺辱不好发作,谁知过去这么久了,她连小绒都言语调-教了好几次,却唯独对月桂格外包容。
这种包容,令池眉心中酸疼,莫名揪了起来。这是从未降临在他身上的温柔,比温柔平和的海水更加令他羡慕心动,可这份包容偏偏不是给他的,心爱之心,握着自己的手,口中说出的却是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之词。
池眉喉咙哽咽生疼,好似被生满倒刺的藤蔓紧紧缠住,尖刺封住了他的口舌,连一声难过的哀吟都发不出来。
“不行吗?”见池眉久久不说话,江漾拽了拽他的手,又轻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