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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轻舟薄唇轻启:“我和母亲是如何得知你知晓的?”

“对。”江漾点头。

“很简单。”江轻舟道:“你既然已经见过扶月, 相比已经知道这段时日我不在他那里。”

“就因为这一点,你就断定我知晓了一切?”江漾失笑道:“姐姐,你可真是高估我了。”

“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些那还不足以让心思缜密的母亲起疑。”江轻舟眉目轻扬,透出一丝笑意,接着说道:“其实还是漾儿你太沉不住气, 从扶月那里离开之后竟然破天荒去跟父亲请安, 聊了些有的没的, 往日的你可不会无事去父亲院中请安。父亲觉得奇怪又高兴, 于是在今早我夫郎元清去请安时夸赞你懂事了。元清回来后告诉了我,我觉得奇怪,便将其告诉了母亲,这才开始猜到你已经知晓。”

江漾失望的抿了抿唇:“原来是这样, 早知道我就装什么都不知道好了。”

不信!她不信!江漾表面上一副被拆穿的失落感, 实际心里在呐喊。

虽然江轻舟口中说自己也被她的伪装蒙在鼓里, 全靠老妈江水平菜啊反应过来,啊,原来她这么多年的纨绔全都是装的。

她们这家子都是戏精,一个藏得比一个深。

她分明看出刚才江轻舟拆穿她伪装时眼中一点骄傲与得意,虽然已经极力掩饰,但还是被她敏锐发现。

如果江轻舟真的从一开始就被她蒙在鼓里,那么她至少应该又一点惊讶才对,可是她眼中却一丝都没有,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。

江漾有理由怀疑江轻舟其实早就知道,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演戏,她不在乎自己的兄弟姐妹是否真的比她聪明有才干,江轻舟真正在乎的是自己是否有话语权,如帝王权术般,一步一步不动声色地逼迫着臣子,只为试探她能为江轻舟退到什么地步,听话到什么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