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,那是我错怪你了。实在抱歉。”男人轻易就认输,然后点起火,状若客气,“那要火吗?”
梁风下意识要拒绝说自己有,右手一紧,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出来的时候根本忘记了拿烟和打火机。
她两手空空。
一刻的停顿。
她又听见那很轻的一声笑。
“看来是不需要了。”
梁风嘴唇紧抿,一时竟不知要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什么都没带。
可是下一秒,那个男人就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光线照不到的晒台外缘,男人从梁风的身边擦肩而过。
冰冷细滑的西装衣袖从她赤/裸的手臂上方擦过,将触未触,梁风身体瞬间酥麻。
似走进一段冷风呼啸的冬夜,寒意拂面。
她感官防备般的紧急关闭。
直到那个男人重新关上晒台门时,梁风才缓慢地转过身子。
安静的晒台上,他像是从未出现过。
灯光依旧温黄而澄澈。
除了她身周那阵很淡很淡的佛手柑,微微苦涩的后调叫人无端心头发紧。
“叮——”
很轻的一声提示音。
梁风重新回过神。
八点了。
她把手机设置成静音,而后也大步离开了晒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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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一楼的大厅被布置成了欧洲中世纪的风格,极高的吊顶上方是人工搭建的彩色方格玻璃。几束高强度的光束模拟着自然光从大厅的顶部打下。
最中央的t台是象征纯洁天使的白色,赤/裸的圣母雕塑沿着t台两侧摆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