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空白而剧烈的痛觉,统一了滚烫与严寒。
像是现在的她,到底是冷到极致的沈颐洲还是这个猛烈到她也无法控制的吻。
带着她的没有退路与拒绝。
心脏被凿开一个漏风的洞,她逼迫自己丢弃某些感官,这一次必须主动。
可转瞬,梁风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裹挟。
位置颠倒,她被摁到了坚硬的防盗门上。
更大的力道撬开她的唇舌。
即使她努力想要找回哪怕是一点的主动权,可沈颐洲也能轻易地将她的动作碾碎。
一种破碎的快意。
梁风想大哭也想大笑。
身体被门上的花纹挤压出微不足道的痛感,她却甘之如饴。
那道坚硬的大门变成了阻止她彻底下坠的最后一道关卡。
手臂更加紧密地缠绕上沈颐洲的脖颈,彻底感受他冰冷的外表下撕裂的破坏欲。
挽起的头发散开,皮筋早不知道掉去了哪个角落。
沈颐洲手臂紧搂,她全靠他的力量才勉强不滑落地面。
……
头还是埋在他身前了。
沈颐洲把手撤下摸在了她的头发上。
心跳缓慢地平复。
他竟也就这样耐心地任她抱着。
声音闷在他的胸前,低低的:“你还走吗?”
沈颐洲声色如常:“为什么不走?”
梁风抬起头。
他眼眸里几分玩味的笑,大拇指抚上她微微充血的唇。
摩挲。
梁风张开了口。
湿润、温热的口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