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,击剑场。
骆庭渺穿着击剑服,身材挺拔修长,面具下他的神色阴沉,他脑海里不停回想着寒鸦说的那些话:“你不能拥抱他,不能对他好,为什么不放过他,让他快乐一点呢?”
“太子殿下,不要再让殿下那么喜欢你了”
骆庭渺手中的剑猛地往前一刺,挑破了对手的衣服,他愣了愣,收回剑,取下面具说:“温管家,不好意思,你受伤了吗?”
温管家取下面具,说:“我没事,只是殿下心情很烦躁啊?”
骆庭渺的脸色阴沉,他动了动手腕,说:“温管家,子芸的胎也快两周了吧?”
温管家愣了愣,说:“是。”他看到了骆庭渺无名指上的戒指,他叹了口气说:“两位殿下本早就应该举行婚礼,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拖到现在唉,难道真是好事多磨?”
“他说得对。”骆庭渺突然说。
“啊?!”温管家疑惑地看着骆庭渺,骆庭渺说:“子芸的影卫,寒鸦说得对,我现在没有能力拥抱子芸,没有能力保护所爱之人,右相的势力仍然很大,他依旧没有放弃掌权,我和右相之间的战争,必定是血雨腥风,会牵扯很多人,我唯独不想牵扯子芸。”
温管家点了点头,说:“您故意对皇妃冷淡,让右相和莫侯爵以为您对他没有任何感情,不会对他下手,您是用心良苦,但是”
骆庭渺说:"但是子芸什么都不知道,他会很伤心。”
温管家点了点头,骆庭渺说:“我打算把子芸送出皇宫一段时间,待我继承皇位后,再把他接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