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他不想让你知道吧,”温怡说,“项戎那人就这样,什么事都喜欢自己硬扛。”
晏清听得一头雾水:“项戎哥哥怎么了?”
“他被江策逼着来医院看心理医生了。”
心理医生?
晏清更是云里雾里:“项戎哥哥心理有问题?”
温怡帮他把面铺在碗里:“不太清楚,听江策说是有个心结一直没打开,工作都干不下去了。”
晏清只知道项戎不想干了,却没想到原因竟是如此。
沉思了片刻,问:“既然这面是项戎哥哥买的,他不会已经知道我住院了吧。”
“那倒没有,他以为你在护士台呢,只是让我把面带给你,”温怡取出一次性筷子,递给晏清,“你快吃吧,不然一会儿面都坨了,我还要照顾其他房的病人,得先走了。”
说着,温怡刚要转身,晏清在后喊了一声:“温怡姐姐!”
温怡止步,回过头。
晏清轻声说:“你知道心理科室在几栋几层吗?”
这顿饭吃得没心情,三下五除二解决后,晏清脱去病服,换成了自己的毛衣,他从住院部来到门诊部,从肿瘤科走至心理科,找了很久,才终于在一间还未下班的心理诊室门口瞧见了江策。
“江策哥哥!”他老远喊了一声,喊完才觉得声音大了些,立马捂住了嘴。
江策一回头,看他的反应有些想笑,招了招手,示意他过来。
“下班了,小护士?”江策打趣一声。
晏清小跑过去,点了点头,环顾一周后没发现项戎:“项戎哥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