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开什么大会啊?”
“算迎新会吧,”江策抓了抓下巴,“每年消防站都会招聘新人,还有些别处调来的同事,项戎属于老人回归,和他们一起参加大会。”
晏清若有所思地答了声“明白了”。
一楼的屋子里站了些穿白大褂的医生,通过楼廊上的玻璃窗就能看见他们。
不同房间检查的部位不同,有视力,有口腔,江策带着晏清一路排查,最后在心脏处发现了项戎。
窗户没关,江策停在窗外,悄声说:“找到了,在这儿。”
晏清也往里面一看,瞬间红了两颊。
项戎只穿了条短裤,侧身站在屋子中央,一位老医生正在用电子仪器测量他的心率。
晏清一直以为项戎很瘦,没想到竟被衣服蒙骗了眼睛。项戎宽肩窄腰,线条分明,背脊又挺又直,胸腹的肌肉如海浪般随着呼吸起落,结实又不夸张。
只是这一眼,晏清就知道他平时的训练有多苦。
项戎余光也瞥到了什么,往窗外一看,瞧见了二人。
同样是伸手打招呼,江策一副无赖模样,晏清则欢欣带着腼腆。
项戎先是一惊,又有点憨涩,以这种形式见晏清,不太习惯。
除了伟岸的身材外,晏清还看到了一条疤痕。
疤痕不长,颜色倒深,像一条吸血的蛊虫,从项戎的腹部爬到侧腰。
晏清记得这条疤痕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