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饭馆,在车上我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不在意的东西怎么都不会在意。
他可以在照顾的途中联系我,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,暮斯却一直让我等,事后才打电话给我。他像是专心致志地在做某件事,结束了才想起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无关紧要的东西,是我了。
钟弥,我心里默默地读这两个字。
是为了他爽约的啊…
这个名字像是把隐形的刀,插在我心脏上,看不见,却疼。
我有些难过,或许人真的是各有命,比如我就不配。
他们才是天生一对。
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,别争了,争不过。
我的喜欢是自我高潮,而自我高潮式的暗恋无疾而终,是最好的结局。
手机铃声的声音一直在响起,我烦得开了静音。微信的聊天里暮斯一直在刷着,向我道歉。
我:没事的,你没做错什么,不需要道歉。照顾好你朋友吧。
他:那接我电话。
我:我现在在和朋友一起,不方便,就这样了,再见。
说完,我开向一个地方,为最后做下一点纪念。
37
家里关于他送的东西,已经被打包清理好放进箱子里,挪到了储物室,那个我看不见的地方。
事情隔了一段时间,期间我们俩一直在不尴不尬地聊天,我打算做个了断。
约他在酒店见面,最后的放纵。
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,为我打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