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没弄清楚我们是怎么滚到床上。
他就像个野兽,和我接吻的嘴唇带着热烈而绝望的意味,不停的在撕咬,我觉得爽也觉得疼。
当什么都不在想,只求放纵的时候,一切都已无所谓。
心理上有个名词,叫习得性无助,你把一只老鼠放在水里它会挣扎爬出来,爬出来之后你再丢,它又会爬出来,就这样重复,当你有一次丢进去时,它不会再爬出来了,再也不会。
算了,就这样吧,反正我挣扎也没用。
暮斯第一次碰我底线,我炸毛,又想这是他,那我忍忍吧,于是底线就退了退;第二次挣扎,他技高一筹我挣不过,又退了退;第三次他直接把东西袒露在面前让我知道敌人的可怕,我张牙舞爪的样子,别人直接笑了,退无可退。
我逃不过他,但我不能放弃。
对他来说或许我就是个宠物,喜欢的时候给点吃的,不喜欢就放置不管,一切的基础点是不会再逃离他,及掌控我。
宠物有爪子,刮伤过他。毕竟是宠物,笑笑不计较。
我自己知道,我不是宠物。
他在我的身体留下种种痕迹,像是在证明什么,证明什么呢,又有什么需要证明的。
抚摸过身体的手滚烫,配合着他迎合自己放声浪叫,没有丝毫准备阴茎直接插入。
疼,太疼了。
眼泪从眼角留下。
又委屈又憋屈又难,还没让我搞懂自己这些情绪是什么,我脱口而出说:“暮斯,放过我。”
“你做梦。”他说话时的温热气体打在身上,痒痒的,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耳朵,忍不住向旁边躲了躲,他另一只手抵着我脑袋,额头相靠,眼角带着笑意,眉目间都带了种柔情,“乖一点。嗯?”
暮斯还是温柔的,温柔得我害怕。
此时此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