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,不是吗?
我抹了抹脸,半响问他:“杨浩,你知道为什么小时候我和你玩得好吗?”
“啊?”大约是话题跳转得太快,杨浩没反应过来,眼里还是迷茫。
“你聪明,一直聪明,我就退了一小步,你马上和我道歉。”拇指和食指拉开比划着那一小步,“你和大家都玩得好,可能是因为你这个讨人喜欢,也可能因为别的。”
我笑了一下:“我说那么多的意思是,别那么严格要求自己。你对我发火没关系,不必解释么多,都到你想象中的我那去了。实在觉得自己错了一声道歉的事,我们是兄弟,吵架不行,那就打一顿,你活得太小心翼翼了。”
我听到他的一番话,他把我和他都成了独立的两个人,这很好,就心里总有些不对劲。
明明我们是关系如此亲密,为什么要假设把我们分开。
我气,我不是气他,是气自己,他说的话都是戳我心的话,我都卑微到如此地步了,他要恢复我的高傲,我高傲不起来啊,我被打败了。
自从那天起,我所有的亲人都不在,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亲密的人,生活上一系列的事困着我,处处钳制着我。
我像带上了脚铐手铐,连同脖子也围着,往前走一步的力气都没有,而后面是锁着我的东西,我再怎么用力,只会伤害自己。
我蠢得无药可救。
杨浩点了点头,也笑了一下,笑得很是开朗像是放下了包袱:“既然这样哥你都这么说了,我也直说,刚刚那些话都不是我知心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