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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期限。”他鼻音很重还带着哭腔,说着不动听的话,“盛朝,你别想离开我。”

得,又再次进入死循环。

我愿意退一步,他马上进一步穷追不舍,总充满兽猎精神,也累啊。

一辈子不是不能,反正我这般模样不一样是被他困着吗,不如顺其自然,没那么累。他给的期限是有点长,我们大家也知道中间的不确定性,指不定中途玩个几天被人腻了。我安慰自己。

不过为了自己的权益,我还是补充道:“暮斯,别这么确定,你自己也清楚感情这玩意的可笑。”

“盛朝、朝哥,别再跑了。”他就重复这一句,我说的话宛如废话,被人过滤。

我推了推他,没推动,反倒被抱得更紧,我在他肩头拍了拍,说:“松手。”

暮斯以实际行动来告诉我什么叫相反。

人的劣性是得不到的总想要,劝告的话从不听。

知东南偏向西行,走错路也不关心,伤到底也不知疼。

“你先松手,我们进屋说。”

他稍稍松了点,大约是了解不是要他滚的话,接受程度都变好。

还是没全部放开,他马上握住我的手,紧张却假装镇定的说:“盛朝,我只想要我想要的结果。”

“即使我心里没有你?你得到一个壳子?”我问。

“即使……即使这样。”他紧紧咬着牙,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。

我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