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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脑子一片空白,突然间涌入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,我理不清,又好像有了点头绪,原本迷茫的一切有了突破口。

仅仅从暮斯的几个字,我能联想到一个故事,从道德层面来说他是错的,可我以朋友的身份无法以那层角度批评他,我只是突然明白了,那些产生的疑问都有了解释。

饭是为那个人做的。

想要陪着的是那个人。

花是和那个人一起养的。

他们最美的回忆,别人碰不得。

我缓过来,从口袋里颤巍巍地掏出烟想吸一口,暮斯却夺过烟,我眼神询问他干嘛。

他把烟捏了捏,沉声说:“他不配你这么为他费心。”

只要是朋友我都会稍微有点用心,不是特别为谁,只是这个刺激有点大,我过了许久问:“他老师呢?”

“五十多岁得癌症,死了。”暮斯闷闷地答。

我用脚尖磨了磨地面,石子和沙摩擦水泥地:“就这样吧,他是我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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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意中得知一个秘密,而当事人至今不知道他守护的已经被外人知晓。

一想到姜九,我有些……有些无法面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