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暮斯他病了,一直在喊你名字,你能来看他吗。”他道。
我没马上回他。
钟弥道:“病得还挺重的,你来我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在d市来不了。”说完我把电话一挂,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和暮斯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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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等了一段时间。
等他回来。
等他找我麻烦。
所以他站在我面前,我丝毫不感到意外。
我心中有预感,但我不想去迎合他,很累,委屈受得多都成了习惯。
他什么都得到的侧面证实,我什么也没有了。
窗外树叶被风吹过,发出“飒飒”的声音,让我一怔,恍惚像是回到夏天,我第一次见他时,他似乎还是那个白衣少年,开朗无忧愁,脸上总带着一抹温柔的笑。
突然他上前紧紧抱住我,打破我的幻想。对噢,他从不温柔,起码他的温柔未对准过我。
有件事我觉得奇怪,他和我在一起永远是带病之身,现在回来又面色发红,戴了个口罩怕传染给别人。
我像个病毒,他产生不了抗体还使劲的往我这跑。
他委屈地说:“盛朝,你都不来看我。”
我刚想推他。
他意识到我的动作,抱得更紧,又说:“不过没关系,我来看你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