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盛朝觉得好笑,“杨浩的婚礼,我能不在?”
像暮斯的一样,盛朝的年少同样肆意,但他最重要的人除了家人,便是杨浩。
比起弟弟和兄弟,杨浩在他看来都是依靠。
他们之间是比亲情和友情更复杂的感情。
暮斯仿佛要哭出来,好在,在最后一秒,他也没有低下自己的头颅,他固执地问:“你真的不走?”
“不走。”
“……那我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真的走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暮斯说:“……我放你自由,朝哥。”
他在车上没有休息,冲动下脱口而出的话其实是他内心的真话,本来想要收回,可看着盛朝呆愣不过一秒又露出讥笑的脸,突然放弃了。
放他真正自由好了。
他准备说点场面话,比如说祝他幸福,可想了想,离开才能给他祝福,多年以来他都没有打动盛朝,可他总以为自己坚持就会有结果,但结果和他想地一点都不一样。
他的愤怒、担忧,在盛朝看来都是可笑的,连他的感情也是。
他整个人的人生都是讽刺。
“朝哥,”暮斯说,“再见。”
杨浩的婚礼顺利进行,两个捣乱的人走了,只剩下他,婚礼过去一段时间,有些恍然隔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