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突刺入弟弟的体内,来势汹汹地凿进去。
“啊!”白应晚嘶哑地叫出来,他开始怨恨白应晨,为什么,为什么要这么对他。他觉得自己无比的淫荡,在亲生哥哥的强奸下也会有快感。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他是这样的人,如果不是白应晨,他也不会成为这样的人。或者说不会意识到。
被人牢牢握住的阴茎涨地发疼。这具身体原来是如此的下贱吗,居然在这样的痛苦中也能感受到欢愉。白应晚讥讽地想着。
粗糙硬烫的肉楔毫不留情地搅弄着收缩的肠壁,一次又一次撞击敏感的蕊心。白应晨能感觉到里面渐渐湿滑,他一只手时而抓捏着弹嫩的臀肉,时而掐住细韧的腰,舒爽地发出低吼声。
“你想把哥哥夹断吗?放松点!”他把白应晚的臀瓣拍得啪啪作响,让弟弟的身体不断前耸。
白应晚咬紧被子不让自己的喘息逸出,然而粉红的脸颊和额头上的汗水表明他并非没有感觉,乳头用力地摩擦着柔软被面,每蹭过一次,后穴就缩紧一下。白应晨对此感受最深,紧致温暖的肠壁不时死死绞住他的性器,是丝绒般的触感。每次击中弟弟的敏感点,里面都咬的很紧,像是要把他整个吞进去。
两颗卵蛋把弟弟雪白的屁股撞得通红,看起来格外淫靡。
白应晨快要宣泄前,把住身下人的腰,嘶吼着大力地突刺穴内正抽搐的敏感腺体。在射出的那一刻松开了弟弟的性器。
“啊!”白应晚终于忍耐不住,尖叫着达到了高潮。大股大股的液体灌进他的身体。他满脸泪水,狼狈不堪地像狗那样喘着气。终于结束了,
小腹后穴腿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。
他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