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应晨一恍惚,手上就略略放松了。应晚抽回手,一下一下砸着自己的脑袋。那沉重的闷声打在了应晨的胸口。他回过神来抓住弟弟的手腕,将那双手紧紧握在手里。
他抬头看应晚。
应晚苍白的脸因激动涨红,眼皮肿着,微眯的眼里泪水汨汨流出。汗水泪水滑过脸颊,粘上发丝,狼狈不堪。
白应晨的唇贴上了弟弟的额头:“哥哥是真的,感觉到了吗?”应晚神色迷蒙地看着他,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这样的眼神让白应晨恐惧,他被放到了和被子、床、灯一样的位置——在应晚的眼里都是假的。
他不能忍受,他要弟弟的眼里只有自己。他要在应晚的世界里,成为唯一的真实。
这也是他长久以来的目的。
应晨微笑着抱住浑身湿透颤抖的应晚:“不要怕,有哥哥在,你永远都不需要害怕。”
他起身走到书房拿出一块手帕和一罐喷雾,用喷雾将那块手帕泅湿一点,然后回到应晚房间,扶着弟弟的肩膀,把手帕动作轻柔地盖在弟弟的鼻梁上。
期间白应晚没有挣扎,只闭着眼,眼睫微微颤抖。片刻后,他的呼吸平稳了。白应晨拿下手帕,抱起浑身瘫软的弟弟走进浴室里。
热气蒸腾的浴室里,白皙皮肤上的水珠闪闪发亮。白应晨的眼光掠过应晚的前胸,肋骨的轮廓清晰可见,但还是那样可爱。
白应晨低首轻拭弟弟的喉结,沾满沐浴露的手依次抚过脖颈、肩膀、胸膛,腹部。他侧身去看胸膛上点缀着的艳色乳首,那令人迷醉的光泽诱惑着他,他稳下心神,仔仔细细地帮应晚清洗起来。
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,白应晨抱着应晚上了三楼尽头的一个房间。这是他为弟弟准备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