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峥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,目光幽深,似乎要望进他瞳孔最深处:“那个女的拿孩子逼问你,问我们这种没名没分、见不得人、全靠爱情死撑的关系能坚持多久时,你在想什么?”
江可舟一怔,继而笑起来,攀着他的肩膀,借力撑起上半身,在他绷紧的唇线上轻轻亲吻:“原来是这个……她的话确实挺有道理。不过钱权名利,甚至孩子,你又不缺这些,我能不能给,有区别吗?”
“她根本就没搞清楚,这段关系里死撑的是你,不是我,”江可舟啄吻着他的嘴角,眼神清澈带笑,“除了你,没人能跟我说‘分手’。”
这句话仿佛点着了一簇火苗,从进门起几经变化的情绪不再左突右撞,慢慢汇聚成一汪冒着热气的泉眼,沿着血管流淌过四肢百骸。数九寒天里因一路驱车而冰凉的手脚终于逐渐回暖,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被人用手捧着、好好地安放回了胸口。
“唔……”
叶峥把江可舟堵回了枕头里。
两人在一只脚堪堪踩在擦枪走火的边缘时才紧急刹车,江可舟嘴都快没知觉了,含混道:“白日宣淫是不好的……陛下,你得回去上朝了。”
叶峥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和耳垂,一本正经地叹气:“寡人得了一种叫‘除了你什么也不想干’的病。”
江可舟:“……”
要点脸成吗,陛下。
“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,你到底为什么会回来?”两人一起下楼时,江可舟终于想起这一茬,奇怪地问叶峥,“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?”
叶峥拉着他来到玄关壁灯前,让他仔细看嵌在灯座上的微型摄像头:“买房子时为了防盗,在窗口门口都装了摄像头。今天随便翻了一下监控记录,正好撞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