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生活,不要忘了他,别辜负了他做出的牺牲。”
谢观将自己面前的空碗斟满酒,端起酒碗,向霍明钧遥遥举杯致意:“敬程生。”
霍明钧亦举杯相和:“敬程生。”
那天谢观到底还是喝高了,最后由滴酒未沾的霍明钧亲自开车把他送回去。车子在楼下停稳,霍明钧把昏昏欲睡的谢观叫醒,拉开后座车门扶他出来。一见这人一踩到地面上就不走直线,膝盖发软,霍明钧想起那晚不堪回首的记忆,忍不住叹气:“先说好,这回乖乖上楼,不许耍赖。”
谢观只是晕,反应速度变慢了,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,闻言随手推开他递来的手:“不用扶,我自己能走——”
话音未落,他就直直地朝车门撞过去了。
霍明钧赶紧伸手把他拦下来,将他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,搂住他大半边身子,带着谢观往楼上走去:“个不省心的东西。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喝酒,喝了酒也别来找我。”
谢观像个内存占用过度的计算机,反应了好一会才笑起来:“我才刚原谅你几分钟,就不耐烦了,你们霸道总裁说的哄人都是放嘴炮么。”
身上挂着个大男人爬楼梯还是很消耗体力的,霍明钧微微有点喘,错头看了谢观一眼,两人离得很近,差不多快赶上头挨头了。他隐约闻见谢观身上透出一股醇厚的花雕酒香,不难闻,反而有种醺醺然的莫名甜味。
“你还想让我怎么哄你,”霍明钧搂着他劲瘦的腰,轻轻一提,带他迈上一层台阶,“要不我抱您上去?”
谢观笑得停不下来:“不行,这都到三楼了,太亏了。要不咱们回一楼重新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