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先生……霍老板……”谢观诚恳地说,“霍爸爸……”
霍明钧:“……”
他被谢观雷得从头发稍一路麻到脚趾甲,忍无可忍地问:“干什么?”
谢观:“不要生气了,我错了。”
霍明钧忽然欺身压下,一手撑住床头,把他困在自己身体与床头之间的方寸之地,另一只手轻柔而不容拒绝地按住了他的颈动脉,垂眸望进他瞪大了的眼睛中,淡淡地问:“真知道错了?”
一看就知道是假的!你还明知故问!
谢观心中有个小人把霍明钧按在地上一通暴捶,然而霍明钧居高临下的气势太强了,他本人除了大眼瞪小眼地与他对视,根本啥也做不了。
他们离得非常近,距离短的堪称暧昧,谢观的目光从他茶色的瞳仁里狼狈逃开,沿着挺秀的鼻梁滑落到线条优美的嘴唇,待看清那里细微的弧度,吓得一路连滚带爬地蹿上了天花板。
短短十几秒,难为他跑出了奥运会跨栏比赛的风采。
霍明钧贴着他发烫的耳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指腹在他脖颈上轻轻摩挲,满意地感觉到谢观跟被踩了尾巴似的一哆嗦。
“脸红心跳,脉搏加速,”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,轻飘飘地下了结论,“可见是心虚。”
谢观快被他玩死了,有气无力地举白旗投降:“明钧……我错了,真的。不开玩笑,这个通告是林瑶姐特意安排的,不好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