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决定不再干扰程川续的工作，但他还没大度到能听程川续一脸向往地称赞别的男人。

顾瑾漠压抑着翻腾的醋意，说：“你宿醉了，胃难受吗？”

“唔……有一点。”程川续捂住腹部，顾瑾漠生气地说：“你再敢给我喝酒试试？！快把牛奶喝了！”

“知道了……”程川续喝下牛奶，胃果然舒服了很多。

顾瑾漠抬起手，摸了摸程川续的额头，脸色略有缓和，说：“嗯，额头没有那么烫了。”

程川续的身体一僵，他脑海里浮现出顾瑾漠温柔地轻吻他，在他耳边说“欢迎回家”的画面。

一定……是昨晚的梦境吧。程川续侧过头，躲开顾瑾漠的手，顾瑾漠愣了愣，眼神黯淡地垂下手，说：“喝完牛奶过来吃早餐，你今天还去上班吗？”

程川续点了点头，坐在餐桌边，看着盘子里两面金黄的芝士吐司和太阳蛋，说：“还有文件没处理完。”

顾瑾漠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吃吧，吃完早餐我送你去。”

程川续有些惊讶地看着顾瑾漠，顾瑾漠说：“你看着我干嘛？”

程川续喃喃道：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……你哪里变了？”顾瑾漠好像变得温柔了，是自己的幻觉吗？

闻言，顾瑾漠有些紧张地问：“如果我真的改变了，你……觉得怎么样？”

程川续沉默了一会儿，神色淡然地说：“挺好的。”

简短的三个字却让顾瑾漠像吃了蜜一样甜，他微微勾起了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