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川续搂住他，说：“乖，景景，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
程景湛看着手上的宝石手链，点点头嘟囔道：“嗯，坏蛋叔叔说有宝石拽着我，我不会变成天使的。”

程川续轻抚着手链上的宝石，说：“景景，你……讨厌坏蛋叔叔吗？”

程景湛皱着眉仔细想了一会儿，摇摇头说：“不讨厌，最开始讨厌，现在不讨厌了，爸爸你呢？”

程川续沉默了，他讨厌顾瑾漠吗？他……恨顾瑾漠吗？

程景湛打了个呵欠，说：“爸爸，我觉得，你也不讨厌坏蛋叔叔。”

程川续愣住了，程景湛说完，就闭上眼睛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，程川续抚着他的头发，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第二天，清晨，k集团。

顾瑾漠坐在总裁办公室里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心里总有惴惴不安的感觉，他端起咖啡杯，喝了一口，秘书小姐惊讶地说：“顾总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？”顾瑾漠皱起眉，秘书小姐说：“您的咖啡，还没加奶呢。”顾总不喜欢太涩口的咖啡啊。

“是吗……”顾瑾漠放下咖啡杯，他完全没喝出来，秘书小姐出去后，顾瑾漠看着手里的文件，有些心不在焉。

总觉得……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
顾瑾漠拿出手机，修长的手指停在程川续的号码上，小续现在在工作吧？他说过早上要开会，还是不要打扰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