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凉城拉耸着两只狼耳朵,挂了件粉花真丝袍子,修长食指横放在鼻尖,眼帘轻垂,长睫似波,“凶什么凶,我就想闻闻你最近有没有上火。”
说完屁屁一扭,尾巴儿横扫,“呼!”一声,给王谦带上厕所门,踏着人字拖吧嗒吧嗒的离去。
闻闻我有没有上火?
通过嘘嘘……
不对,动物世界里有播,如果狼太太有了小baby,狼先生会通过它们的……嗯,闻出来。
王谦脸色白又白,再白。
回到卧室感觉自个儿放下水都被掏空,四肢轻飘飘的,剃掉骨儿一样重新软回床上。
顾凉城正在换西装,狼耳朵狼尾巴都隐藏了,穿上西服人模狗样的,腰是腰腿是腿,皮肤都能掐出水。不仅能迷倒万千,还能迷倒千万,玉树临风这个土词用在他身上再适合不过。
但对王谦来说,他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。
“宝贝儿,今儿不上课吗?”
连听到他的声音都让人抓狂。
“……上,几点了。”
“中午十二点过一分。”
“什么?”
王谦真抓狂了:“顾凉城,都中午了,你干嘛不叫我?”
“你没让我叫你啊,再说,你不是调了闹钟吗?”顾凉城故意惊讶的问,穿衣镜却映出邪孽微笑的嘴脸。
王谦想扁他,往死里黑扁那种!飞快冲过去,拉开衣柜门找自己的衣服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