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霄琰……”
江辰奕深知他是认真了,但自己却是害怕了,以前他不知道,他的后妈为他自杀了,妹妹变得嫉恶如仇,爷爷气出病,爸爸肯定到现在,都还在生自己气。
这一段感情可以说是孽缘,全都建立在他人痛苦的基础上,若是再提出结婚,无疑是给他们送去棺材。
极力保持平静的声色:“霄琰,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,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,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行不行?”
他知道自己才疏学浅,说道理说不过他,只能拖延,也许他这脑热风一过,就给忘了。
任霄琰却认为他是在嫌弃自己,圈紧人在大街上晃了几步,亦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:“辰儿,你是不是觉得我快要死了什么都给不了你?你放心,你跟我结婚我不会亏待你的,哪怕我死了,也会立好遗嘱,将名下百分之八十财产留给你,这个条件行不行?”
江辰奕听动得脑子一嗡,反手抱住他的腰,快哭了:“霄琰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怕你的家人跟我的家人一样生气,我已经失去太多了,我不想你也同样失去,我们能在一起就好了,不要要求太高好不好?”
任霄琰永远都不会知道,他每次说自己要死的时候,对江辰奕来说,都是刀割心的痛。
但他知道江辰奕担心的,就像他以前担心的,他不知道是自己想通了,还是江辰奕想通了。
总之他们的意见又相反了,或许真是自己要求太高,竟然他不想结,那就打住吧,以免矛盾升级。
终是释怀:“辰儿,你别哭,竟然你不想,那就算了,以后我不会提了。”
至此,任霄琰再未提过半点有关结婚和去见对方家人的字句。
俩人若无其事的回到酒店,还有两天才是周末,任霄琰决定晚上安排一个饭局,给小美男提出让他教江辰奕学按摩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