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霄琰只对他笑了笑,吩咐江辰奕带其他几个富少去玩,自己却勾走不明真相的沈清誉,将姐弟倆晾在一旁。

俩人漫步到人多的舞池边,任霄琰顺走路过服务生托盘上红酒,递了杯给沈清誉。

沈清誉才回过神,与他轻轻碰杯,有些闷闷不乐:“干嘛这么不给我女朋友面子啊!”

“我跟她弟弟有仇!”

任霄琰斜倚在身后的花桌上,微笑抿酒,眸光却穿过人群,紧盯江辰奕。

“有仇?不会吧,他弟弟不过是一个按摩师。”沈清誉有点儿惊讶。

“嗯,总之我不希望你跟他姐在一起,这是作为一个多年老友的建议,爱听不听由你。”任霄琰依然满面笑容,还对几个路过衣裙华美的年轻女孩打招呼。

沈清誉用拳头轻轻敲了下他胸口:“喂,任总,你这许久不回来一次的大人物,好容易回来一次,就拆人姻缘,你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
“切,我连寺庙都敢拆,谁敢报应我?”任霄琰反手在花桌上叉了块三文鱼刺身,裹了点儿酱,丢嘴里咀嚼。

沈清誉睁大眼睛:“你在外面拆过寺庙?好小子,这下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了,你爷爷最信佛。”

这个时候,托马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正走向远处的江辰奕,似乎在邀请他跳舞。

江辰奕会跳舞,他上学那会,可是学校艺术团的团长,不仅能唱歌,还会跳舞,而且任霄琰教他跳过恰恰。

也不管沈清誉说什么,直接把未喝完的红酒杯塞沈清誉手中,咒骂一声:“这谁做的三文鱼酱,太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