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恋恋不舍地离开病房,徐卓阳叹了口气,疲倦地望着窗外。
承受着一切的人都是他,他是受害者,陆北野是施暴者,陆北野从来都是心安理得地肆意伤害,而他却要心怀恐惧,四处逃窜。
放过他,就那么难吗
回到家的陆北野已经冷静下来,看到桌面上的血迹没有任何愧疚之意。
突然严朗匆匆赶来,陆北野看着气喘盱盱的他,微微皱眉,“什么事这么急?打个电话就好了。”
严朗喘着粗气,说出了那让陆北野心惊不已的话,“先生,元安阳就是徐先生!”
陆北野的身体都为之一僵,愣了好久才回过神,声音都在发抖,“阿你在说什么鬼话?元安阳是元
安阳,徐卓阳是徐卓阳,不是已经查过了,他们不是一个人。”
他一口否定,严朗摇摇头,“我们又再次顺着元老爷子离婚妻子的方向查,结果发现当初的二少爷和三少爷是双胞胎,当初其实是被母亲带走了,而那妻子就是元亦先生的母亲,徐先生和元亦是双胞胎兄弟,徐先生和元亦,是元家的二少爷和三少爷,当年出现在国的是元亦,元安阳,是在五年前被人带回元家的!元安阳就是徐先生!”
他急匆匆的过来告诉陆北野,就是怕晚了的话老板又要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,可是在他目光触及那被扔在角落里的西裤和桌上的血迹,一时有些缓不过来神。
他看了看陆北野的面色,顿时意识到,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
陆北野捂住脸,心中的酸楚几乎控制不住,如同有千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身上,痛得他呼吸都吃力。
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男人满脸是血被自己扔在角落里的画面,听王管家说,是一个年轻男人叫了救护车,把人带走的。
他记得电话上的备注,那通电话是司炎打过来的
司炎,五年前是司炎,五年后又是司炎。
他所做的,只有把他推得更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