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”周栗不抬头都知道是谁。
周孟航无视她的抗议,他在家里吃过饭才来的,周启文今天下手太重,饭菜咸得齁,正好解渴了。
天气冷,冰化得慢,这一份冰才化了点边角,正好是最好吃的时候。周栗看着他吃,眼睛都快掉碗里了。她倚过去,下巴磕着他的臂弯,眼巴巴地等待投食。
周孟航端着碗避开了。
“我的!”
周栗要气死,什么时候轮到周孟航和她抢食了?
“不是刚来完吗?”
“”
生理期前不让吃,生理期不让吃,生理期后也不让吃,周栗感觉自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,越想越气,抢又抢不过,她只能拉着周孟航的手腕,也不让他吃了。
两人僵持着,碗里的绵绵冰又化了一点,周栗眼看着,已经能想象到甜甜的冰水是什么口感了,她用脑袋蹭他的手臂。
就差撒泼打滚了。
“我再吃一点”
周孟航松了手,周栗还没来得及高兴,他突然又往她贴近一点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和她商量:“那你今晚跟你妈说,你去同学家写作业。”
家里住得近也不怎么好,被看得紧,在村子里毫无发挥空间,镇上几家干净点的钟点房都被周孟航定过一遍了。
二十三岁的男人精力充沛,周栗活到现在,从来没这么迫切地渴望过生理期到来。
这才刚结束没两天呢,周栗咬牙切齿骂他:“流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