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又开始发热。
贺鸣压低声音,“出去住的话,我可以带你玩很多别人不知道的游戏,你不想跟我玩吗?”
江遥就算再木讷,也能听出游戏代表的是什么。
深冬的夜晚,贺鸣只是三言两语就撩拨得他热得大喘气,他怕别人听见,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。
贺鸣忍俊不禁,揉乱他的头发,哄道,“好不好吗?”
江遥咕噜咽下口水,像是干坏事的小孩儿一样眼神闪躲,支吾着说好。
两人又在走廊腻歪了一会儿,江遥才依依不舍地目送贺鸣:制作○攉 戈卧慈上楼。
回到宿舍面对室友善意的追问,他羞得说话都结巴,“没瞒着你们,只是周末的事情”
其实也才过去了三天。
他却好像和贺鸣热恋了三百年。
原来谈恋爱是这样子的。
如果是和谢知谨谈恋爱,会是不同的感受吧?
江遥喝水的动作一顿,充盈的心因为闯入一个谢知谨而变得酸涩。
他又无意识地想到了谢知谨,可从谢知谨生日那晚过后,他们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往来过。
他是不敢,谢知谨呢?
大抵是漠不关心。
江遥爬上床,看着手机屏幕的日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