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躺在推床上脸色惨白的男人,墨的胸口泛起阵阵抽疼,身体站立的力气都没有,踉跄着靠在了墙上。

“墨,常颐怎么了?”简恣刚从外面回来,看见这副场景连忙问。

墨手掌捂住眼睛,喉结颤动,挤出沙哑的话语:“他不想看见我。”

简恣顿了顿,伸手拍了拍墨的肩膀,道:“你先去休息休息吧,常颐昏迷到现在,你都没有睡个整

觉。”

那天半夜接到墨的求救电话时,简恣从睡梦中惊醒,慌忙摇醒常负青,开着车子赶了过去。

简恣到现在还忘不了推开门看见的场景,墨坐在一片血泊中,怀里紧紧抱着常颐,常颐脸色惨白,没有一丝生气,好像是死了一般。

看见简恣和常负青,墨疯了一般,求他们救常颐,甚至不惜跪在了地上,哽咽地哀求着,此时此刻,他已然失去了理智,只能凭着本能反应去行动。

送常颐去医院的路上,墨一直紧紧抱着男人,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,那些恳求的话语,落在简恣的耳朵里十分的痛心。

到了医院,常颐被推进了急救室里抢救,墨就那么僵直地站在门口,仿佛抽光了所有生气一般,一直等着。

当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,墨第一个冲了上去,慌张道:“怎么样了?他还好吗?”

医生摘掉口罩,看了看三人,说了一句:“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。”

站在后面的常负青幵口我,他是我哥哥。”

“哎,病人的情况很差,大概率存活期很短,剩下的要看后期的病理报告。”医生说完,在场的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