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嗯了一声,皱着眉头,被放了鸽子心里正烦躁。
约好了五点半打架,结果被其他人抢了,不爽。
江岁说:“下次要是再约你,你别出来了。”
陆承下意识:“为什么?”
“他之前劫了七八个学生的钱,让你别走,估计是把主意打你身上了。”
江岁戴上墨镜,挥挥手就准备走。
临走前,陆承看他一眼,顿了几秒:“你什么名字?”
江岁哼笑一声,原话奉还:“下次见面再告诉你。”
话一说完,他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几个人一直走到巷子外才停。
赵子乌才走过来,皱着眉帮江岁挽起袖子看伤口。
木棍没有削平,尖锐的口子划破了校服,破皮的口子已经开始往外面渗血。
江岁本来就白,现在往下滴的血和刚才打架沾上的对方的血迹混在一起,乍一看发紫泛红一大片,特别严重。
偏偏江岁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,还在语气平常地和江绵聊天。
赵子乌叹了口气,朝大王指了指伤口,大王脚下飞快地去买药。
江岁这人很神奇。
看着一副哭包的样子,其实从小就是他们这伙儿人里最要强的。
这么多年朋友当下来,就算受再严重的伤,大家也从没见他哭过,也从没听他喊过一句疼。
就像他们语文老师说的,别看江岁好说话的样子,其实他才是所有人里面最犟的,态度不强硬,却是最难拔的一颗软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