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空气稀薄,他艰难的呼吸着,却没有挣扎,任由江岁戏弄他,只是睫毛不安的颤动着。
江岁笑了一下,半撒娇半耍赖:“你别动,我手好痒。”
陆承一僵,就连睫毛抖动的权利都全然交给了江岁。
“男朋友?”
江岁轻笑:“一个人还敢进来啊?”【纯聊天,脖子以上】
陆承的手紧紧抵着壁沿,不断累积滴落的墙壁水珠之中,雪白的白瓷砖和他青筋冒起的手形成了一种反差。
但他还是温驯的被江岁盖着眼睛,像顺从的麋鹿。
“男朋友?”
他没有反应,江岁越要逗他,主动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喉结。
“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?陆老师?陆承?你说句话——”
话没说完,陆承突然发力,将两个人的位置翻转。
江岁闷哼了一声,这回轮到他被盖住了眼睛。
原来全然将一切交给其他人的感觉是这样的。
听觉捕捉了周边一切动静,他的心跳,甚至水桶上砸落的一颗小水珠。
触觉也比平时更敏感,他动了动手,被陆承更用力的压起来,抵在头顶上。
“嘘。”
陆承声音有些发哑,一边道歉,一边说:“对不起,我太年轻了。”
江岁懵然:“什么?”
陆承说:“如果觉得不舒服,你叫停,我就停。”
第四节 课,两个人又迟到了。
江岁整整红了一节课的耳朵,和陆承碰一下手,都会吓得赶紧缩回去。
反倒是平时更容易害羞的陆承,一直面色坦然,表情从容而镇定。
中午,江岁和葡萄继续去城南那边儿蹭饭。
顾煜几个人一点都不见外,当着他们的面聊起来今天晚上怎么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