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”
陆求实:“在午睡?”
陆承:“没。”
父子的寒暄总是简短而尴尬,很快,对面直接进入正题。
“刚才你弟弟说想哥哥,你妈带着他去你那儿看了看,没找到你,你弟弟不小心把你放在旁边的杯子弄坏了。”
语气轻描淡写,陆承就以为没坏多少。
他蹙了下眉:“坏了哪儿?”
“就书房那墙。”
陆求实语带责备:“摆那么多危险品放在书房干什么?知不知道你弟弟差点给碎片划伤了?”
话里话外都是弟弟弟,听得陆承耳烦心堵。
他打断陆求实的话,直接问:“全坏了吗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陆求实说:“你都不关心你弟弟的?几个破杯子而已,我赔给你就是了。”
“那你赔。”
陆承说:“我保存过照片和清单,给你三天时间,一个不差的给我赔回来。”
陆求实暴怒:“你就这么和你爸说话的?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,还不如当年直接冻死你。”
“你配当我爸吗?”
陆承气笑了:“你想当我爸吗?要不是以前我姥姥拦着,你是不是还想把我丢外边儿自生自灭?”
“陆承,你给我闭嘴!”
“现在知道捂嘴了?当初把那男的带回来不觉得恶心?我那个弟弟到底是谁的种?我真好奇,他用了什么手段,让你帮他带孩子。”
陆求实粗壮的呼吸声在话筒的清晰的喷着,陆承觉得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