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城北老大,英明神武了一辈子,还是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。
江岁握紧手里的砂纸,垫着脚屏着呼吸到处翻找,终于在窗户边找到那根棍子。
他提着一口气,勤勤恳恳借着月光开始拿砂纸磨棍子。
陆承一个翻身,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陆承呼吸稍急,他捂着嘴往窗帘后面缩。
陆承咳了一声,他大气都不敢喘,把自己憋得快要晕过去。
硬生生磨到了半夜,他终于把s磨成了c。
江岁长吁了一口气,累的瘫倒在地毯上。
缓了一会儿,江岁将砂纸一丢,掀起被子往陆承那儿钻。
空调刚才对着他一直吹,冷死他了。
陆承的被窝捂得温暖舒适,江岁裹着外面的凉气,打开陆承的手往他怀里滚。
陆承:“唔?”
江岁揉着眼睛假装害怕,委屈的说:“做噩梦了,好怕。”
陆承嗯了一声,似乎还没有清醒,只是抱住江岁往怀里送了送,又细致的捻起被角,帮他盖得严严实实。
他不太会哄人,不知道从哪里学的,轻轻拍在江岁的后背上,有一下没一下。
江岁埋进他怀里,刚好靠着他颈窝,累的精疲力尽一下子遇到这么舒服的地方,眼睛一眯就睡着了。
陆承却慢慢拍清醒了。
他轻轻蹭了蹭江岁,又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,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哄了一会儿,又突然想起来是不是还有棍子没收起来。
江岁这么软,肯定是今天被吓到才做的噩梦,他得把棍子弄走,别让江岁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