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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承看他一眼,笑着接过来吃了。

“为什么不说了?”江岁在底下轻轻的撞陆承的腿:“我想多了解一下你,你再往下说啊。”

“说什么?我想想。”

江岁那边不方便,陆承帮他把熟了的东西捞上来:“你想听什么?”

江岁:“你之前为什么休学?”

这是江岁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。

“一直照顾我的姥姥生病了,我去医院陪护,请了假,后来在医院和人打架,我爸就让我休学了。”

那段日子兵荒马乱,陆承一直不太愿意回想。

他一直都知道陆求实在外面有人,看陆母的态度,似乎也是息事宁人,无声纵容的,但是姥姥却全然不知,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女婿家庭幸福,逢人便说孙子孝顺,女儿嫁的好,听大家打趣他,老人家笑的脸上像朵花儿。

姥姥出院的时候,突发奇想的要去陆家住几天,陆承和他妈说好,司机电话没打通,就直接打车去了陆家。

门一开,就撞到陆求实和一个男人在沙发上难舍难分。

姥姥当场就气背了,抄起旁边的扫帚要将这两个人打开,那个陌生男人狼狈的起来,陆求实气急之下抬手一挡,陆承站在混乱之中,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。

等他再回神的时候,姥姥被自己手里的扫帚绊倒在地上,痛苦的喘气。

姥姥没抢救过来,陆承一时冲动,找那个男人打了一架,双双打进了医院,陆求实陪着那个男人一直到出院,从头到尾没来看过他一眼。

陆母哭的喘不过气,第一句话竟然是怪他自作主张,打破了自己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体面生活。

姥姥在老家办了丧事,回来之后,陆求实就休了他的学,将那个男人的孩子带进家门,当亲儿子看,还帮他找了个心理医院,隔三差五的差人带他做心理疏导,暗示陆承忘记之前的事情,把弟弟当亲弟弟看,不能一味去责怪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