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可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。

吃完饭后,瞿宗鹤坐在沙发上看报,修长有力的手指掐住报纸边缘,就像掐住了白可的喉咙。

他是来照顾少爷的,既然做不了少爷的饭菜,就要做别的,不能什么都不做。

可是,除了打扫卫生他不会别的了。

磨磨蹭蹭半天,终于挪到少爷面前,却始终开不了口。

瞿宗鹤当他不存在,认真地看着报纸。

在心里酝酿足足有三分钟,白可终于鼓起勇气开口::“少爷,以后我能进你房间打扫卫生吗?我不会乱碰东西的,就扫地拖地。”

说完,紧张地攥紧衣角。

“不用。”瞿宗鹤视线仍然在报纸上。

白可以为他是嫌自己笨,慌忙开口:“今天早上的饭我不是故意的,扫地的时候我不会这么笨的,我会好好扫。”

听了他的话,男人终于将视线从报纸放到他身上,只是他眼里的寒霜令人不寒而栗。

“今天早餐是你做的。”

对上他的眼神,白可如同一只落入豹子领地的兔子,害怕得眼眶红彤彤的,腿直打颤。
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
看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,瞿宗鹤只觉得更加烦躁。

“不要再有第二次,摆清你的位置。”

不过一个佣人,竟异想天开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。

白可摇头:“不会了不会了。”

瞿宗鹤收回视线,面无表情继续看着报纸。